2009/08/28

090821090823

如果說一群無私奉獻的人成群結隊出現在眼前
那嚜即使只有短暫72小時的交會也應覺得不枉此生
免費的車程與無價的旅程共同行駛在預想多時的斷垣殘壁中
這也許可斷然稱為冒險而毋須臉紅
或者可以更大膽的回顧提起丹心、上網搜尋、報名決定、肩負行囊等種種剎那
便能望見在平地,已然冒險過,俯仰無愧的說著

22歲離開了學校,離開了關愛的溫床
應該走向的,是黑灰交雜的大千世界,再由大千世界走向一個愈見喑啞的內心
但有一個22歲女孩走向了「岔路」,路途上他孕育愛的溫床,在溫床上培植了20株不願腐朽的善草
於是,在第二天,草木茁壯為完整的人,舉杯迎向她,由衷地感激,眾人皆醉無人獨醒





橋後有山洞,也是蝕壞的令人不忍見
可是一將眼光拉向主畫面
那可不能玩笑的說成形狀像NIKE啊!
不然,巨大的枯枝橫跨在中段是什麼
褐泥與大石羼雜其中又是什麼
湖不像湖又不見陸那是什麼
坐落對面,窗內拍照的人兒,他到底又算什麼
民胞物與啊!不容許與任何殘破自行對比,除非是殘破的心



搭順風車再也不是美女或亡命天涯人的專利
開順風車也不再侷限於前往一個約定俗成的目的地
乘車者與行車者的關係也不永遠是道路去向垂直而人生走勢平行
在這裡搭順風車的人,擁有一種使命
開順風車的人,也擁有一種使命
兩者交互作用,相互組織,人生態度與所行道路同時垂直
那嚜有什麼是平行的呢?
也許是人們共同垂直後,與政府或非政府的平行





兵士有挖土機的一半高嗎?
兵士其實比後方的山岳還高
山岳隨水流洩成滿坑滿谷的傷心而終成低漥一片
兵士將這片傷心當成戰線
戰線後方那有形的人力與無形的士氣凝砌而成欣欣天景
基底中雖儲放著質疑聲浪或創痛諮商
可是曾經見過鋼筋水泥屋的窗邊是由輕脆磚瓦堆疊
那窗仍能種花種草,仍能觀望目視,早看晨曦,晚有芬芳
一切都有希望



沒有什麼比露宿街頭更為悲哀
也沒有什麼比擁有一席棲身之地更為幸福
所謂的幸福與悲哀或許也就是這麼回事了
但有個東西能調合這種距離
只要給上一履睡袋,地表昇華為雲端,頭枕星斗,頃刻之間便是身在蒼穹
管它絲絨床褥、軟絹羅帛,盡情留與他人睡
而有情的天地,並非人人都能睡得上






蔣公遷台直至過世,仍直挺挺的矗立在各方院校單位
不過這是頭一回有位蔣公手持電線桿,任人揶揄拍照不帶憑弔
可是這位蔣公的優勢與心事無人知曉
他被那搭蓬如彩虹圍繞,他在痛恨國民黨至深的區域存活,依舊莞爾叉腰一派自然
如此渾然天成的幽默與威儀是欲平息寸寸黃壤的不安寧
或者是向這片不安寧致上最深的歉意
抱歉的是怎不將治水防洪納入黨綱中
為何不將濫伐林木視為最高防禦敵人
共產黨遙遠且漠大,遺訓載不動容不下
卻選擇讓駐足的丘壑載浮載沉數十年數萬天
成就了現在數億滴剪不斷理還亂的淚水與嘆息



坐在電視前看娘家是少數觀眾對多數演員的一方格局
站在娘家車前看娘家的情況就是兩個血紅大字對上一個血色活氣的人
而後再並肩攜手對上一個血淋淋的人間苦境




有些忘了那得首獎詩作的內容與主題
只記得每段首句皆以「致逝者」開啟抑鬱
詩人因抑鬱而得獎,高官因失民心而抑鬱
同樣的「致逝者」卻是不同樣的境遇
詩中無神像加持、無僧道超渡、無親屬斂容、無白衫權貴
現實中卻有黯淡、悲哀、憤怒、詩中可及與不可及的,所有對於「逝」的迷惘與追悔
『致逝者,由「逝」字出發,悼念平安康泰的瞬眼走過與夭折』
為一不留神便迅即塵封入土的生死回憶落下新語言,再期待時間快轉來標明句點





拉起黃線阻隔了危險
可為什麼還是能筆直的看見遠山霧氣
想像中視野應該先觸及寬闊車路由綠竹桿搭成圍
再俯視被橋路蓋住一大半的河床
微微抬頭看見山景...
啊..原來是早就脫離了想像
所謂的「山高水遠」毫無遮蔽的被輕易看見
橋路已斷,人們還在危險中,黃線僅是阻隔了死的絕對




橋真是斷得徹底了
因為外行人可以相信這是養殖漁業大巢
或許它也是某方型沼澤在梅雨季甫過時的殘貌
更天真一些可以解讀為它適合開墾成農業用地
沒有人說其實它是條居身於橋下的汨汨河川
土石洗刷了它的清白
卻讓它變成如此不白之身





現實是,保險公司無法保障眼前的網狀黃線處
任憑它被風雨燒烤成薄派
來車不知何時再來
速度放慢只為了重理頹勢
何時才能小心會車呀?
請問一聲尚在招牌下盤桓的士農工商
用步行可否問出統治者一個答案?



◎Conclusion◎
用一句話形容現在的處境
「揠苗助長」

用一句話形容不知會蔓延到何時的心境
「Hello,stranger...
and...Good bye,stranger.」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